无奈地看了眼被萧承挂断的电话,一抬头,僵住了。
萧承很自觉地把自己的卫衣和里面的打底衫都脱掉了,捧着那条款式复杂的金属链,在镜子面前对着自己跃跃欲试地比划。
比划了好久,萧承脸上兴奋的表情僵了下。
他扭头看向江迟宴,很委屈地抽咽了下,耷拉着脑袋挺难过的,“宴宴,我戴不上。”
江迟宴喉结微微滑动,“要我帮你?”
萧承点点头,很纯情地红了耳朵根,小声说:“嗯嗯——”
门外……
总导演竖着耳朵,像壁虎一样整个人贴在门板上。
别墅的隔音效果很好, 他只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传来的对话声。
“宴宴……硬……我疼疼……你轻点。”
“我轻点……你别动……”
“可是真的好疼,我快要痛死了!!”
总导演:“……”
他激动得满脸通红,红得能滴出血来,转身跑走了。
因为过于激动,下楼的时候一脚踩空,整个人摔飞了出去。
还是副导演把他抱回的房间。
总导演走后。
屋里……
萧承眉头皱得像包子褶,眼睛红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