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已经醒了,与江迟宴四目相对的瞬间,下一秒就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。
昨晚的记忆在萧承的脑海中回笼……
丢脸……
太丢脸了。
江迟宴轻笑了下,把牛奶放进房间里的微波炉,给吐司抹着沙拉酱,随口说:“害羞?”
被褥鼓起了一个小团,萧承在里面折腾了很久,终于把衣服穿戴整齐了。
他缩在被子里,隔着衣料摸了摸胸膛上已经被体温捂热的金属链,问江迟宴:“我昨晚,对你做了多少……不雅的事?”
江迟宴懒懒地靠在椅子里,开口:“也没什么。”
萧承松了口气,掀开了被子。
但下一秒——
江迟宴慢吞吞地说:“也就是勾我,缠我,死死地抱着我不松手。”
萧承:“……”
江迟宴低低地笑了下,语气里都是宠溺,“腰还疼不疼,要我抱你去洗漱吗?”
萧承看了他一眼,默契地朝江迟宴伸出双臂。
江迟宴嘴角微微上扬,垂下眼睛,稳稳地抱起萧承,进了洗手间。
萧承在挤洗面奶。
江迟宴就帮他挤好牙膏,在漱口杯里添了些温水,随口说:“时间还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