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林白之的,也有他自己的血。
刚才揍人的时候……
他的手被林白之的牙齿磕破了。
酒水浇灌在伤口上,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。
江迟宴唇角却勾着一抹诡异的笑。
很享受地眯着眼睛。
萧承气得一把丢开啤酒罐,捧过江迟宴的手轻吹了吹,“疼吗?”
江迟宴故意说道:“别吹,吹气会加快伤口表面的气体流速,增加空气中细菌与伤口的接触面积,从而导致伤口感染。”
这话,和萧承对他说的一模一样。
一个字都不差。
萧承沉默了会儿,说:“宴宴……”
江迟宴:“嗯?”
萧承用小指缠绕着江迟宴的拇指,语气很轻:“你老实告诉我,你的律师证是不是被你父……被咱爸,拿走的?”
江迟宴笑了下,也没否认,“可能,老头子觉得我长得帅,拿我证件过去看两天,洗洗眼睛,过两天就还给我……唔!”
江迟宴话没说完。
嘴被堵住了。
萧承狠狠地吻住他,扣着他的后脑,把人压在树上。
江迟宴瞪大了眼睛。
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伸手扣住萧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