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……
江迟宴最珍视的,是他家小媳妇儿,萧承。
江迟宴揉了揉萧承的脑袋,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私章和律所印章,塞到萧承的手心里。
两枚印章,相当于是江迟宴身家性命的存在。
江迟宴全心全意地信任萧承,毫不犹豫地说:“小媳妇儿,放手去做,老公给你兜底。”
萧承脸一红。
看起来腼腆又娇羞的样子。
然后……
第二天回到魔都。
一大早凌晨五点多。
萧承开车,带了两辆挖掘机和一辆拆楼机到律所门口。
“轰隆隆——”
挖掘机开动的声音,像打雷。
林白之闻声小跑出来,大怒:“萧承,你什么意思?”
萧承问:“律所大楼里就你一个人?”
林白之愣了下,“对啊,怎么了?”
他昨晚去医院验伤。
却被医生告知,脸上的伤充其量就是轻微伤,根本达不到轻伤标准,追究不了刑事责任。
律所刚好在医院附近。
林白之骂骂咧咧地回了律所办公室,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,就被萧承吵醒了。
萧承懒懒地一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