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,兴奋地看着药剂被推进萧承的血管里。
下一秒……
陆拾的手腕被攥住。
咔嚓——
萧承把他的手腕拧成一个诡异的弧度。
陆拾疼得惨叫一声,松了手。
萧承面无表情地拔掉针管。
他动作太快太狠。
针头生生折断在血管里。
萧承把车停在监控盲区,关了行车记录仪。
他伸手,揪住陆拾的衬衫领口,冷冷地问:“针管里的药水是什么?”
陆拾捂着手腕,笑得无害又温润,“能让你乖乖听话的药。”
萧承闭了闭眼。
大脑一片空白,逐渐混沌。
脑仁胀痛得厉害。
不能再拖延下去了。
这时候,陆拾开口:“萧承,十一年前你在酒吧调酒,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,十三岁的小萧承,压在下边滋味怎么样……”
陆拾的话没说完。
“砰——”
萧承揪着陆拾的衣领,把他的脑袋狠狠撞向车玻璃。
这辆车是江迟宴的座驾。
车窗都是防弹玻璃。
陆拾的脑袋一撞,玻璃没碎。
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