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在门口守株待兔的江迟宴,毫不犹豫地递了一件白衬衫进去。
那件白衬衫,江迟宴只穿过一次。
因为布料又特殊,有点透,他就没再穿了。
江迟宴倚在浴室门口的墙面上,刷着手机笑了笑。
家居服?
怎么可能?
萧承关上门。
看清手里的衣服,神色一僵。
门外,传来江迟宴懒洋洋的嗓音:“小朋友,穿个衣服这么慢,在等我进去帮忙吗?”
江迟宴作势推门。
萧承吓得赶紧把衬衣穿上了。
扣子也一颗不落地从上到下全都系好。
江迟宴拿钥匙把浴室的门打开……
就看到……
萧承用力地扯着衬衫下摆,但还什么都遮不住,脸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江迟宴笑了下,“捂得这么严实干嘛?”
萧承满脸不自然,同手同脚地往外走,低眉顺眼的。
走到门口,被江迟宴一把捞住了腰。
耳畔,是江迟宴含笑的低沉嗓音:“穿得这么严实,一会儿也得脱掉,嗯?”
衬衣、皮带很快散落了一地……
……
第二天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