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连续四年,季闻的科研成果都比孙瑾的少。
今年年底,他的院长之位就保不住了。
所以季闻急于把孙瑾赶出研究院。
季闻笑呵呵地站出来,掩去眼底的阴毒,说:“孙瑾啊,众所周知,二十四年前你孩子出生的时候,就因为先天不足死了,现在你突然编造出来萧承这么个儿子,还拿一纸假的DNA鉴定报告,不合适吧。”
几个研究员跟着冷嘲热讽。
“见过喜当爹的,没见过喜当妈的。”
“嘘!听说孙瑾年轻的时候在实验室待久了,母体受损,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医生说母子只能活一个,孙瑾宁愿自己死都不肯打胎,生产的时候大出血,差点一尸两命,这些年身体虚弱,常年服药,也怪可怜的。”
“人有旦夕祸福,说不定她没了,还能腾个副院长的位置给我们。”
“就是,萧承也不会随随便便给自己认个妈……”
几个研究员是院长季闻的嫡系人马,说话毫不客气。
这些话传进孙瑾的耳朵里,她脸色有些泛白,担忧地看向萧承。
萧承步步逼近,神色淡漠地说:“我不会随随便便给自己认个妈。”
季闻脸上一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