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迟宴转身,透过阳台的玻璃门,只看到了萧承匆匆跑开的背影。
江迟宴脸色微变。
萧承,一定是听到了他和陆言止的对话。
“喂,江渊你在听吗?喂……”
江迟宴起身,拉开阳台的门往屋里走,给陆言止丢了句:“我拒绝。”
陆言止:“你他妈知不知道他很危险?”
江迟宴笑了,“我知道,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剥夺萧承的自由,我自己也不行。”
江迟宴又说了句:“他想治我就陪他,他不想我也尊重他。”
“因为,他是萧承。”
说完,江迟宴挂断了电话。
陆言止:……?艹;
江迟宴把手机塞进裤子口袋里,就开始找萧承。
但是,他绕着房间走了一圈,也没看到萧承去哪儿了。
经过洗手间门口的时候……
江迟宴脚步一顿。
洗手间的门紧紧地关着,反锁了。
江迟宴伸手敲了敲门,“萧承,你在里面吗?”没人回答。
江迟宴又敲了两下,“你不出来,那我走了?”
就挺巧的。
这会儿,外面在下冰雹和暴雨,电闪雷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