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受控制地倒进了沙发里。
萧承半蹲在江迟宴面前,凑过去埋头在他颈窝里嗅了嗅,眸子里泛起深深的痴迷和贪恋。
宴宴,你的血好香……
萧承用指尖轻抚着江迟宴的脖子,埋下头想喝血,却又生生忍住。
不可以的……
要是他继续喝血……
宴宴会把他关到实验室研究的。
萧承红着眼眶,急得在江迟宴颈窝里乱拱。
他真的忍不住啊啊啊!
萧承吸了吸鼻子,他必须做点什么,分散一下心底对鲜血的执念。
于是,他俯身抱起昏睡不醒的江迟宴,进了浴室。
放了一浴缸的水,把江迟宴抱进去……
然后,自己也跨了进去……
……
几个小时后。
江迟宴挣扎着爬起来。
水是浑浊的。
地面上是大片的水渍。
江迟宴脸红得能滴出血来,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,还是什么。
蒸馏伏特加的后劲太大。
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,江迟宴的脑仁还是昏昏沉沉的疼。
他听到房间里的手机铃声,裹了件浴袍在身上,晃晃悠悠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