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胃里。”
“但是宴宴,你,只能躺在我的心尖上。”
江迟宴愣住。
萧承握紧了他的手,耳朵尖红红的,“为你,我愿意去接受心理治疗。”
“只要你陪我。”萧承补充了一句。
江迟宴平静地看着他,说:“萧承,我不需要你为了迎合我,而逼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。”
江迟宴很清楚,萧承的戒备心有多强。
以前,陆言止给他做过心理疏导。
试着催眠过几次……
可萧承的意志力太强大,整个人痛苦不堪。
也因此,他对心理医生极其排斥。
萧承摇摇头,“宴宴,我也想像个正常人一样,和你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。”
那些手铐、吸血什么的,看起来似乎很带感。
但是……
每当萧承看到江迟宴脖子上血迹斑斑的牙印,手腕上被金属手铐磨破的伤。
萧承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。
他爱宴宴。
能豁出性命的那种爱。
可也正是因为他偏激的爱,让他的宴宴屡次受到伤害。
萧承眼底盛满了自责和愧疚。
江迟宴笑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