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祈翩再看一眼江迟宴脖子上的痕,和破了一块的嘴角,还有什么不懂的。
父子俩四目相对,陷入了某种诡异的沉默。
温祈翩尴尬地咳了咳:“萧承……你对小江温柔点。”
萧承想解释,“爸,昨晚是我把他灌醉了才……”
是吸血状态的他,摁着江迟宴酿酿酱酱的。
他、是、无、辜、的!
“灌酒??”温祈翩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个鸭蛋,“强、强制爱?”
他在硝烟超话恶补了几万条帖子后,才学会了这种新鲜词。
萧承:“……”
越描越黑。
不想解释了。
萧承走到江迟宴面前,俯身抱起他,回了楼上房间。
萧承给江迟宴喂了颗醒酒药,又拆开挫伤膏。
上好药之后。
江迟宴的酒终于醒了。
萧承洗手后下了楼,看到温祈翩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,在看新闻。
萧承问:“爸,我妈呢?”
“昨晚她给几个博士指导论文,睡得晚了点儿,应该还没起。”
温祈翩说完,摸了摸口袋里刚买的两块黑巧克力,对萧承说:“我去个厕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