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江迟宴这么淡定,说:“江迟宴,我是在囚禁你。”
江迟宴点点头,慵懒地打了个哈欠,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,“嗯,我是在被你囚禁。”
萧承:“……”
江迟宴凑过去亲了他一下。
萧承依旧面无表情。
只是,白玉似的耳朵根,红了。
江迟宴低低地笑了,“所以,需要尖叫和哭泣嘛,我可以配合。”
萧承没憋住勾了勾唇,说:“晚上再哭。”
然后……
萧承拉过江迟宴的手。
江迟宴的手腕上,缠着厚重的纱布。
纱布上有血。
是陆言止给萧承做心理疏导那次,江迟宴割腕给萧承喂血那次,留下的刀口。
萧承动作轻柔地拆下纱布。
纱布和结痂的伤口黏连在一起,揭开时,生疼。
萧承心疼地看着江迟宴,“宴宴,疼不疼?”
江迟宴:“不疼。”
萧承拿棉签蘸了伤药,“说谎。”
江迟宴笑了下,说:“看到你不穿上衣的样子,就只有心里痒了,哪还顾得上疼?”
萧承:“……”
反撩来得猝不及防。
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