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裤裤,还是萧承的底裤。
他没穿上衣,浅金色的身体链纵横交错,在室内柔橘色的灯下,泛着淡淡的冷光,又欲又撩。
江迟宴慵懒地支着脑袋,低低地笑了,“都老夫老妻了,跑什么,认生?”
萧承走过去,拿起自己的枕头就往外走,“今晚我睡书房。”
萧承刚走到门口。
江迟宴已经跟到他身后,干脆利落地反锁住卧室门,从背后拥住他,低声问:“怎么,还想玩点花样,玩点猫捉老鼠的游戏?”
“嗯?小老鼠?”江迟宴的呼吸抚过萧承的耳朵根,“躲什么?往哪儿跑??”
萧承痒得直躲。
却被江迟宴禁锢得更紧。
萧承吞了口唾沫,“江江江迟宴,我腰还疼着,别、别闹了。”
江迟宴漫不经心地笑了,把手伸到萧承的衣服里,“你紧张什么,还腰疼……我又不家暴你。”
萧承看了他一眼。
江迟宴确实不是家暴他。
那是强抱。
但萧承不敢说,一动不敢动。
他紧紧地闭着眼睛,任凭江迟宴在他的腰上摸来摸去。
逃不掉,他就任凭江迟宴动作。
他知道江迟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