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迟宴又说:“聘礼的钱记我账上,你就当去送个快递。”
江韫:??
神他妈送快递!
良久,江韫叹了口气,“就那么在意那小子?”
江迟宴的语气是笃定的,嗓音坚不可摧,“是,我不想委屈了他。”
江韫揉了揉眉心,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说:“好,我会去的。”
然后……
江韫问了句:“江渊,这些年你有没有恨过我?”
恨我,从来没有给过你半点父爱。
江迟宴:“确实恨过。”
江韫苦笑一声。
江迟宴:“我不是恨您对我的严苛。没有您的严苛,就没有今天的江渊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
“但是,我恨您六年前的自以为是,对萧承造成的伤害。”江迟宴一字一句,认真地说:“我心疼他。”
“可是昨晚,萧承说他不怪你了,所以我也不怪你了。”
江迟宴说完。
挂断了电话。
他打开和几个发小的聊天群。
江迟宴:“@陆言止 @席寒初 @傅蔓……”
江迟宴:“后天我结婚。”
陆言止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