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对他的评价,大多是阴鸷暴戾、狠辣嗜杀、城府极深这种词。
可容玉珩为什么会向一个初次见面的少年,说出自己的名讳?
又为什么敢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,说要带他走?
疯了吗?
容玉珩用折扇的扇柄轻轻在膝盖上敲击。
很有节奏的那种。
他漆黑深邃的狐狸眼,直勾勾地盯着容澈,问:“那阿澈是什么人?”
“你难道不该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吗?”
容玉珩笑了,“你愿不愿意是你的事,能不能把你强行带走,是我的事。”没等容澈多说。
两人周围,已经被敌人重重包围,杀机扑面而来。
容澈急得推了推容玉珩,“你快解开我的穴道,你个坐轮椅的,会死的!”
容玉珩武功再高。
他坐在轮椅上,就是最大的劣势。
容玉珩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,狭长的狐狸眸微微眯着,“好,但我要阿澈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容澈快急疯了,“快说!”
容玉珩自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愉悦的笑,“我要阿澈拜我为师。”
他的武功,确实在容澈之上。
而且,以师父的身份调教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