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称是孤)
容玉珩没说话,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,算是默认了。
容澈气得肝都疼了。
以至于……
从敌国赶回容国的一路上,山高水远。
近半个月的路程里,容澈一句话都没跟容玉珩说过。
直到回了容国。
京师,天子脚下。
容澈换了身明黄色的太子朝服。
他刚一进皇宫,就被雍容高贵的美妇人一把抱住。
美妇人穿着一身凤袍,气质孤傲,眼尾泛红,明显是哭过了。
“澈儿,我的孩子……”
被紧紧抱住的一刹那,容澈身子一僵。
十八年的质子生涯。
他已经不适应这种亲近了。
眼前紧紧抱着容澈的女人,就是他的生母,当朝皇后宁书锦。
“锦儿!莫要再哭闹!”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帝王容沉,严肃地呵斥道:“朝臣和女眷,还在等着朕与太子前去宴饮。”
宁书锦把容澈护在身后,狠狠地瞪视着容沉,“怎么?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澈儿,我都来不及看一眼,就被你亲手送去敌国做质子,一去就是十八年……”
“皇上,您的心里只有您的国家和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