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殿下的弟弟,二皇子容炽亲自过来,请王爷去皇宫赴宴。
王爷……可是连门都没让容炽进。
高傲冷漠得不成样子。
见管家没动。
容玉珩皱了皱眉,重新坐到轮椅上,好像真是个双腿皆废的人,“罢了,本王亲自去见。”
管家连忙上前,恭敬地替容玉珩推着轮椅,往摄政王府门外走去。
摄政王府外。
“太子殿下,摄政王不可能见你的。”二皇子容炽说:“他生性冷漠暴戾,把臣弟晾在这整整两个时辰,连口茶都不给喝。”
容澈坐在马车里,手里的兵书翻了一页,没说话。
容炽眼里闪过一抹怨毒。
凭什么,容澈一出生就是太子?
凭什么,十八年的质子生涯,容澈没有横死在异国他乡?
他一定要宰了容澈。
只要容澈死了,他这个养子,就是容国唯一的继承人了。
容炽强忍着心底的恨意,站在容澈的马车旁边,笑着说:“太子殿下,摄政王最厌恶的就是明黄色,你穿明黄色的太子朝服,惹怒了他,说不定他会直接把你绑了丢出去。”
摄政王权倾朝野,他想做的事,没人拦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