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仿佛有电流流过。
他猛地推开容玉珩,皱了皱眉,“皇叔,孤是你的晚辈,你不可以……”
容玉珩心里划过小小的窃喜。
他的阿澈,并不抵触和男人在一起。
只是在意他和他的身份关系。
容玉珩攥住容澈的手腕,霸道地按在他头顶,俯身,吻上了容澈的唇,亲去他嘴角的血迹。
这是头一次。
容玉珩以一个男人的身份,强吻容澈。
容澈瞪大了眼睛,拼命地挣扎。
但内力被封。
他反抗的那点小力气,更能勾起容玉珩的邪念。
容玉珩用手捏着容澈的腮,逼迫他张开嘴,方便他攻城略地。
良久……
容玉珩呼吸微乱地放开了他的阿澈,哑着嗓子说:“阿澈,我们没有血缘关系,你的父皇……只是本王的结拜兄长。”
容澈抚了下自己的喉管。
刚刚,容玉珩用嘴喂给了他一颗药,很苦。
是容玉珩平时给他吃的那种解药的味道。
那颗药吃下去之后……
容澈觉得他体内混乱的真气和经脉,似乎瞬间被温和的药效压制住,五脏六腑常年的剧烈疼痛,也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