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澈对他的触碰不反感。
甚至,产生了感觉。
容澈面色通红地整理了下衣袍,想到什么,隐晦地提醒:“皇叔,一会儿的宴会,你……小心。”
容玉珩是聪明人。
一听,就懂了。
他眯着眼睛对容澈说:“阿澈,我只想问你一件事,我想听实话。”
“只要是你问,我……会说实话。”
容玉珩和容澈,谁也没有再用「本王」、「孤」这种生疏的称呼,十分默契。
容玉珩问:“阿澈喜欢林家那个小姑娘吗?”
容澈摇摇头,“我只当她是妹妹。”
“那完婚的圣旨……”
容澈坚定地看着容玉珩,嗓音里带着种坚不可摧的决绝,“我会解决。”
容玉珩笑了。
低沉愉悦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,勾得人心痒痒的。
违抗圣旨是死罪。
抗旨的罪名,他怎么可能让小孩一个人去背?
所以……
在宴会上。
容玉珩举起白玉酒杯,看向帝王容沉:“皇兄,臣弟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容沉不动神色地开口:“摄政王请讲。”
容玉珩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