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,一转身,用剑刺向容澈的肩膀。
忽然,一只剔透漂亮的手,五指攥住锋利的剑刃。
剑尖只轻微刺破了容澈的皮肤,就停在了半空中。
容玉珩沉着脸,五指微微用力。
咔嚓——
强大的内力,瞬间把容沉的佩剑折断。
容玉珩看也不看自己鲜血淋漓的手,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揪住容澈的后领,像拎小鸡似的,把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。
“别怕,一切有我。”容玉珩伸手,想摸摸容澈的脸,却看到他脸上的巴掌印,脸色又冷又冽:“他打的?”
容澈愣住了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在容国……
不经帝王召见,是不可以擅自踏入帝王寝宫的。
容玉珩还没说话。
容沉震怒:“容玉珩!擅闯朕的寝宫,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?!”
容玉珩一偏头,就看到了容澈后背上的血渍。
鲜血,把他里里外外三四层的太子朝服,都给染红了。
容玉珩的眸子沉了沉,看着容澈又重复了一遍:“是不是容沉打的你?”
他明明还坐在轮椅上。
整个人却浑身戾气,捏着轮椅扶手的五指攥得很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