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阿珩……”谢融欲言又止:“容澈的父亲和我们,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……”
容玉珩冷冷地打断道:“那又如何?”
谢融愣了下。
“我要的是容澈这个人,他是男是女我并不在意。”容玉珩说:“阿澈在敌国为质十八年,容沉的仇你不该算到他身上,更不该乱递奏折,害阿澈挨打。”
谢融欲言又止。
话还没说出口,容玉珩已经朝他投去警告的一瞥,冷冷地说:“谢融,你想动谁都可以,可如果动了我的阿澈,别怪我不念旧情!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!”
谢融忽然觉得浑身发冷。
他吞了口唾沫,转移话题:“阿珩,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,要不要看看?”
不等容玉珩答应。
谢融已经屁颠屁颠地跑过去,推着容玉珩的轮椅往庭院里走。
王府的庭院里……
齐刷刷地站着几十个妙龄少女,姹紫嫣红,容颜娇俏。
一看到容玉珩,瞬间都红了脸。
容玉珩虽然坐在轮椅上,可那副令人惊艳的皮囊之下,久居上位的威慑感与深沉感,直教人心头发怵、发痒。
即使是坐在轮椅上,可这样的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