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澈,你可真是卑鄙无耻!
容澈在心里骂自己。
容玉珩扣住容澈的两只手腕儿,挺委屈郁闷地说:“阿澈,我只有十年内力,以后再也不能轻松制住你,也不会封你的穴道了,你别躲我了。”
容澈心里疼了下。
容玉珩眼底闪过一抹狡黠,故意用委委屈屈的语气说:“你嫌弃我,那……我走?”
容澈心里堵得厉害,赶紧说:“以后……你想制住我,想封我的穴道,想怎么对我,我都不反抗,你别走!”
容玉珩抱着容澈的腰,唇角一点一点地挑起一抹弧度。
小东西……真好哄。
容玉珩又说:“阿澈,我想在上面。”
容澈心软得一塌糊涂,“好。”
容玉珩:“阿澈,我想听你叫声夫君。”
容澈抿了抿唇,有些不自然地开口:“夫……夫君。”
容玉珩没憋住笑,差点笑出声来。
他们家阿澈,好歹是个在异国他乡待了十八年的太子,怎么在感情上单纯得像张白纸似的?
所以,没人教过阿澈感情,也没人让阿澈动过情……
真好……
容澈看着容玉珩眼底的笑意,疑惑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