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窍流血而亡。”
容玉珩解释道。
解释完……
他看向宁书锦,“宁将军,你是想拿自己的命,以命换命,救阿澈吧?”
宁书锦被戳中了心事,脸色苍白,没说话。
容玉珩又问:“你在药里放自己的血,是为了吸引阿澈的注意力。因为只有他情绪不稳,才不会察觉到蛊虫的存在。”
宁书锦唇片颤了下,“我只是想救澈儿。”
容玉珩退后半步,突然深深地给宁书锦鞠了一躬。
无论是做皇后还是做将军,宁书锦都值得人敬重。
宁书锦缓缓蹲下,绝望地抱住双膝,喃喃道:“十八年前,我生容澈的时候,血崩昏迷,醒来后,澈儿就已经被送去敌国做质子了。”
“我生下容澈后第三天,领兵出宫去救我的澈儿,骑马追了几天几夜,连马鞍都被我流的血染红了,差点死在外面,可我还是没救回来他。”
“我的孩子受了整整十八年的苦,他才十八岁!怎么就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?凭什么啊……老天要索就索我的命,别动我儿子的命啊!”
泪水模糊了宁书锦的眼眶。
十月怀胎,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!
容澈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