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书锦没说话,捏住容澈的脉搏。
眼底,渐渐浮出一抹狂喜与激动,她喜极而泣,高兴得话都说不完整了,抱着容澈哭得像个孩子。
良久……
宁书锦缓缓起身,神色复杂地看向容玉珩:“对不起,刚刚是我误会你了,也谢谢你,肯为了澈儿……不顾一切。”
一个能为容澈舍弃十年内力的人,绝不会是霸王硬上弓的无耻之徒。
容玉珩笑了笑,没说话。
宁书锦指了指旁边的凉亭,“方便……单独聊聊吗?”
容玉珩做了个请的手势,带着晚辈的恭敬。
两人走到容澈听不到的地方……
宁书锦问:“你们的事,澈儿已经和我说了,摄政王殿下……”
“您叫我名字就好。”容玉珩动作优雅地煮茶,递给宁书锦一杯。
宁书锦点点头,接过茶杯,“你渡内力给澈儿的时候,怕不怕自己真的会变成一个废人?”
“怕。”容玉珩坦白道:“我怕我的武功废了,就再也保护不了阿澈了。”
宁书锦手一抖,有些恍惚。
滚烫的茶水溅到手背上,疼得她皱了皱眉。
宁书锦笑了下,一针见血地问:“那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