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灰洒得遍地都是。
容玉珩转身,抬手扼住谢融的喉管,把他抵在墙面上,“谁许你把迷香用在阿澈身上的?”
谢融呼吸被扼住,吃力地呼吸着,“松、松手……”
谢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。
身上没有半点内力。
在暴怒的容玉珩面前,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。
容玉珩的嗓音锋利如刀:“你知不知道,迷香会影响人的精神和心志?”
谢融眼前发黑,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,已经喘不上气了。
容玉珩一把甩开谢融。
点了他的穴位,让他动弹不了。
然后,把迷香重新点燃,放在谢融面前。
谢融眼底闪过一抹惊恐:“容玉珩,你要做什么?”
容玉珩俯身,从椅子上抱起沉睡着的容澈,出门前,转身看了一眼谢融,冷冷地勾了勾唇,反问——
“那你对阿澈做了什么?嗯?!”
“你让阿澈受的苦,你自己……也、慢、慢、体、验、一、回。”
容玉珩利落地用脚把门勾上,把容澈抱回了他的卧房。
被容玉珩抱着走了一路,晃晃悠悠的,容澈已经醒了过来。
容玉珩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