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说:“数百个手持锄头斧子的人,都围堵在王府门口了。”
王府的暗卫和侍卫有数千人。
但是,外面的人都是些普通百姓。
他们不可能对百姓挥刀相向。
容澈起身,“孤去看看。”
侍卫急得一下子跪在容澈脚边,“您不能去!那些百姓口口声声说、说……”
容澈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,“说孤和摄政王不清不白,是亡国祸水,该凌迟处死,五马分尸?”
王府外……
众人哄闹得厉害,火药味极重。
“容澈就是个祸害!”
“容玉珩那个乱臣贼子娶妻,花轿里坐的还是当朝太子,这简直是有辱国体!”
“哼!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“把容澈交出来!”
“容澈不死,必将亡国!!”
话音落下。
王府的门缓缓打开。
容澈一袭白衣,漆黑深邃的丹凤眸中,是化不开的寒意,似白雪山巅的云层,高傲矜贵。
“你们,让孤去死?”
容澈面前,王府门口价值连城的汉白玉台阶之下,是众多满眼怨毒与恶意的人。
他们握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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