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“PLAY个屁,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腌臜事还有什么?”
宋易晟疼地往后缩了一下,却又轻轻把他的手握住,往伤口处吹了吹,“打我可以,别扯着伤了,还疼吗?”
他说不出话了。
心想,自己是真的拿这狼崽子没办法,干脆认了栽,任由他吃干抹净算了。
“你要不再想想?还有没有别的事?你出去干了什么被别人抓住把柄了?”沈淮书心里的不安并没有减退,他想到,也许取消保研资格这件事并不能与出事这两个字划上等号。
他不了解沈暮舟这个人,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。一个被养在外面多年的私生子,如今回来的干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去讨好沈家的话事人,而是来找到他,这简直不正常。如果他不是脑子有问题,那一定是另有目的。
宋易晟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,将他塞进被窝里,贴着他的耳朵嬉皮笑脸地说:“你就是想太多,心思太重,怪不得身体不好。我可不可以把你这种行为理解成,太在乎我了?”
耳后是敏感地带,他被那一阵阵的热气弄得直痒,将头埋进被子里。
“阿晟,这件事因我而起,我不想因为我,让你学业受影响。”
“我能受什么影响?反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