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瞬间将稻谷堆的老高。
老大林世良与老二林大志,则在扮桶旁用力摔打,谷子哗啦啦掉下,小小的林云海则是熟稔的将打好稻杆扎好放在一旁。
韩晴抿了抿唇,弯下腰一镰刀下去,割了一把稻谷。
一次、两次……相同的动作,重复几次倒也顺手不少。
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,炎炎烈日已挂在正空。
正午太阳毒辣的很,炎热的太阳把她脸颊烤的通红,隔着衣物,都能感受到汗水正一丝丝往下滑落。
韩晴已不记得收割了多少,只知道腰疼的快要直不起来,嘴皮子因缺水泛起死皮,双手早已被磨出水泡,一个个黏着手心的汗水,刺痛刺痛。
林母见她这般,摇了摇头“老三家的,你去旁歇会。”
韩晴这才撑着腰,挪步去了田边坐下。
她前脚刚坐下,张氏后脚就跟了上来,随她坐在田边歇息。
韩晴没有说话,大口大口痛快灌着菊花茶,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下颚,清凉甘冽的茶水落入肚中,感觉就像一个濒死的人,得到了救赎。
她的余光之中,是一个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百姓。
四周打谷汉子大声吆喝,淳朴古老的声调传遍了整个山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