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魏子期眼皮一跳,暗道不好。
果然那里魏业闪身想要绕过他,他这时哪里顾得上那么多,抬手就扣住了魏业一条胳膊“爹,您好歹消消气。鸾儿挨了打,还要咽下这口气,我听了也恼怒,可一家人终归是一家人,母亲已经打发了陈平离开,跌了面儿,您今日回家,带回一个胡姨娘,紧跟着就再为鸾儿的事情同母亲大闹起来——”
他一顿,把后话咬重三分“母亲是当家主母,您再落她脸面,将来她还如何持中馈,又要怎么在外走动呢?”
他真不是有意替章氏开脱,无非是怕魏业在气头上,真的不管不顾,闹得不可开交,那是给外人看笑话,自然了,他说的也是有理的。
章氏还要在外走动,谁家的夫人设个宴,她还是要去赴宴的,难道将来叫人家说起,魏家我主母是这样不堪的?
魏子期把一番话说完,见魏业站住了脚,那份儿要从他手上挣出去的劲儿也小了些,便想着趁热打铁,忙又劝两句“母亲若说当初叫鸾儿去庄子上,也是怕她一时想不开,和宋家大姑娘撕破脸,伤了咱们和宋家的情分,回头生意还做不做呢?咱们家是经商的人家,人情往来都不是一日促就的,多少年交下来的朋友和人脉,总不能看着鸾儿胡闹,就这么折进去。爹,您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