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迹的男子,立即扶住他,“为何搞成这种狼狈?”
“他妈的,谁知道?”男子身体已经很虚弱了,火气却没有虚弱,“有人出卖了我们。组织中肯定出了内奸,否则,他们不可能提前埋伏,等着我入瓮。”
“你真的被伏击了?”女子一脸的惊讶,“太可恶了。”
皇甫莽回想着刚才的经过。两点多钟,潜入陪都安宁城(联合政府住西洲的总部所在地),街上见不到人影了;一路上,他没有遇到障碍。到了武器重地,他看见守卫稀稀拉拉,没有放在心上。他轻松地越过防戒线,瞬间,从地下冒出了很多人,并且,他们果断地朝他开枪。全靠平日的训练,他逃出来了。
“组织内部肯定有内鬼。”皇甫莽肯定的说,“书函!追查内鬼一事,你不要声张。他妈的!老子一定要揪出来。”
“上车吧。”书函扶他坐进了副驾驶位,“我们先回江州。”
书函给皇甫莽打了镇痛针,也重新包扎了枪伤。皇甫松身体减轻了一些疼痛。
书函驾驶着汽车,离开了安宁城,朝着东南方向的江州出发。
书函很讨厌雨季。偏偏这一次出动,又是雨水很多的月份。
哗啦哗啦!雨水落在车·顶,擦着车窗,落在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