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轮太阳已经升起了,如一位披着浣纱的少女,爬上了窗台,露出了微红色的笑脸。
两张床,并排着放置在同一室。原本这间屋子只按了一张床,现在有了两张,显得有点狭窄了。
皇甫莽说一个人一间,书函坚持受伤了也要坚守在他身边。
“哎!”皇甫莽翻身,看着脸色惨白的书函,“你好的不学,竟是学我的坏脾气。”
“哼!”书函鼻腔哼出了不屑的气息。
“不惹你生气了。”皇甫莽吃力的翻身,仰天躺回,他左手包扎得严严实实,悬挂在钢架上,“说正事,你有没有计划?”
皇甫莽从被抬入救援机那刻起,嘴上和书函交谈,脑子也没有停下,一直思考着内奸一事。
“还没有想到周全的计划。”书函知道皇甫莽认真起来,不输于任何人,就是脾气暴躁,一个小时前因床位安置而争吵的不愉快,暂时放一边,“你呢?”
“模模糊糊。”皇甫莽摇摇右手,“我得找支笔和纸张、或者电脑,光是用脑袋想想,理不清思路。”
皇甫莽右手点点挂着的左手,等着书函的开口。
“慢慢来。”沉默了一会儿,书函开口,“当务之急,我们不要声张,让别人以为我们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