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莽靠着枕头,百无聊赖的看着新闻。看着看着,心里窝火起来,一战就将自己搞成伤残人士。
安宁城被伏击,路上被制造车祸,整得他和书函受伤,躺在病房里。
“哎!老子真是倒霉透了。”他说着话,捶着床,“哪个龟儿子,躲在背后整我们。”
书函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,就被咚咚的敲打声吵醒了。
她睁开眼,看见皇甫莽眼睛呆呆的盯着电视新闻,咬着牙齿,双拳紧握,一次次的捶着床。
“哎!我搬床来这儿,不是听你的唉声叹气。”书函拍拍床板,“我说你就不能心平气和的休息一会儿吗?火都烧到眉毛了,你还有心思整这个没用的,烦躁不烦躁。真是的。”
皇甫莽一时的百无聊赖,忘记了屋里还有另外一名伤员。他收住了正要下捶的双拳,双拳互相碰了一下,手掌落回腹部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别人听着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觉。
“我实在是憋屈啊!”皇甫莽拖长了音量,“被整得受伤,躺在这儿,做不了任何事情。”
“对你谈心静也是白费力气,简直是对牛弹琴。”书函翻身,背向他,“生那个气,不如先养好伤,早日出去,揪出那个内鬼。”
书函这么一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