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随即又低头,“不知道城市长什么样?”
“没有听说过你生活的城市叫什么?”
“有时候主人会给我们看新闻,好像那儿叫江州,别人也这么说,但是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你的那主人叫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叫什么?”
“荆棘。”
赵芬抬起水杯喝了一口。
“荆棘这个名字是你父母亲取的吗?”
“不知道,我没有见过我父母亲。”女孩流出了几滴眼泪,“我听里面年纪大的人说我是奴隶所生,一出世就是奴隶了。名字是主人给我取的。”
怪不得她行为拘谨,可是她的标记在哪儿?赵芬没有看见。一般奴隶的标记都在被别人看得见的部位,这位奴隶的脸上、脖子、手上都没有。
“咋么证明你是奴隶?”赵芬想进一步确认。
女孩没有回答,而是拉开了衣服,露出胸膛。
赵芬有些不适应女孩作出这样的动作。但是,作为一个奴隶,她见到正常人,总会顺从,即便心里抵触,行动上也不会表现出来。
赵芬睁眼看去,在女孩双~峰之间络着一颗荆棘树的图印。这也许就是她名字的来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