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孩子是越来越不像话,“每次都要这么任性,倔犟,简直是一头牛。不为其他人考虑,想想你自己的身体,你能抗过去嘛。”
“切!老子的命很大,这点不劳您费心。”皇甫莽也不退让,“要死的也是我,又不是你们。死了,我老子对谁也不埋怨,是我自己要去找他们,没有人逼我。就这么说定了,我要离开蜀山。”
“你……”皇甫送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手指着他,脸色变的铁青。
“养父!你别理他。”书函说,“他要去就让他去,他想定事情,您死也阻止不了。”
原本是来讨论正事,书函就搞不清,皇甫莽发哪根神经,一直莫名其妙的逗皇甫松生气。她心里想到这两个人恐怕不是两父子,水火不相容。
“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皇甫莽站起来,“没有其他事情,我先走。最后一句话,明天我就离开蜀山。而你书函,不要再跟着我,蜀山才是你真正的家。”
皇甫莽看了怒火冲天的皇甫松一眼,拉开门走了。
“养父!”书函说道,“皇甫莽脾气一直很犟,这个您也知道。在江州的十几年,他还听徐华叔叔的话,现在他谁的话也不听。也有可能是伤心过渡,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