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皇甫莽和书函睡过了头。
两人在江州受重伤后,身体没有完全康复,昨夜折腾得够呛,实在是扛不住了,一回到住处,各自回房屋就倒头睡。一觉到中午。
他们起床时,其他人都用餐完毕。
皇甫莽说:“你再休息一会儿吧!看你一脸的憔悴。”
皇甫莽刷着牙齿,看见书函打着哈欠来到洗漱间。
“不能再睡了,都中午了。”书函瞧瞧仪容镜中的自己,确实憔悴,“江州这次受伤有点严重,到现在身体还缓不过来。”
“我一个人去找皇甫松。”皇甫莽含~着牙膏泡沫,“你再回去睡一觉。”
皇甫莽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,不愿再提皇甫松为父亲。认舅舅为父,他想想心里都别扭。
关于身世,他忍住了,没有告诉书函。皇甫莽觉得让书函知道这个情况还不到时候。
“你应该叫他父亲。”书函没有回去睡回笼,而是挤出牙膏,嚓嚓刷起来,“没大没小的。”
“你不用管这个。”皇甫莽吐出口中泡沫和水,“我自己有分寸。”
“不跟你说这码事了。”书函咔嚓咔嚓的漱嘴起来,左手摸~摸额头,“这儿怎么又有了一道小伤疤?何时多一道刀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