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着黑衣女右手大拇指的指甲。
“啊……”一声凄厉地喊声。清脆而响亮。
血滴答滴答,落到洁白的地面,如小红花散开了。
“师兄!”黑衣女说,“要不我们招了。嘘……我一直怕痛……啊……”
白莲手中的钳子嘴又夹住黑衣女的左手大拇指。
“师妹!”黑衣男说,“活着出去,也是一个死。交待了也没有意思。我们两个的死换取他们的性命。”
“啊……师……师兄……”黑衣女惊呼着,“你不是说恨师父吗?我们从实说了吧?”
黑衣男脸一沉,呼,一团黑色的雾气从他嘴里飞出来,射中黑衣女的脸,说:“没骨气。我恨归恨,与背叛是两码事情。”
“师兄!”黑衣女颤抖着说,“啊……我……”黑衣女晕过去了。
白莲最终没有拉掉黑衣女的左手大拇指指甲。
两人没有想到黑衣男在药物注射下,还有能力使阴招。
“你们有种。”黑衣男说,“人固有一死,死哪儿都一样。但是要我背叛组织,就两码事情了。我决定视死如归。”
“嗯!”白莲冷冽地眼神落在黑衣男的脸上。
“白莲!我来。”书函手中握着一把刀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