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百海里之外的南东海军,对方的士兵忙碌着。
“师妹!”良单说,“南东军好像要动手。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公孙苓说,“这边三千人不到,打起来肯定很吃力。”
“看来南东军从航空母舰的阴云中走出来了。”良单说,“我们不能让他们先动手,我们先动手,先发制人。”
“我们这么少的人。”公孙苓眺望一下白市的“海军”,“而且我们做不了主,怎么做到吗?”
良单折回船舱,找到指挥者,说:“南东军有举动,我们打算怎么做?”
“南东军不敢来。”指挥者说,“他们害怕,每天只敢在自己军舰上放风。”
“嗯!”良单沉吟一会儿,接着说,“今天他们的举动不似是放风的样子。我们得提前准备。”
“你才来的人,懂什么。”指挥者感觉到对方的藐视、气场,提高了声音,“该做什么事情,不用你们来指指点点。”
“好!”良单清楚与这个人指挥者再说下去没有用处,“继续你的工作。”
良单说着走出船舱。
身后的指挥者小声嘀咕:“自视清高,来指点我。切!不看自己有几斤。”
良单听见他话,脚步停了几秒,毅然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