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开的灯。我喝多了,多想了。
即使头晕了,白莲自信自己的灵敏度不会出错。
白莲确定了屋里没有人,不再站着了,往回走。
夜深了,明天还得继续工作,睡不着,也得躺下。
啪嗒啪嗒!脚的拖靴声,听起来,异常的大。
白莲从未留意过脚步声。今夜脚步声却步步入耳。
当她将酒杯放回柜子,转身之时。
白莲惊住了。
她身子保持着一脚已经转回来,半身完全和下半身反了。不管对难受,她也没有作出任何的身体移动。
她能不惊呆吗?
白红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子,挺着身子,坐在客厅的沙发。
他沧桑的面孔,露着慈祥的笑容。
“爸爸!”白莲终于喊出了声音,“您……”
白莲走过来,在白红的对面坐下,没有讲完话,双手捂住嘴,无声地哭起来。
“我很欣慰。”白红缓缓地说,“你带领大家走了强权之路。莲儿!好样的。”
白红的声音很洪亮,也很镇定。
白莲停止了哭泣,擦掉泪珠,破涕为笑了。
“爸爸!您回来了。回来别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