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语灵目光凉薄的望着发呆的哥哥,“好好看清楚,赌博是怎样让人倾家荡产的。”
白方礼心底巨震,发觉不知什么时候,那些男人全都入了迷,上了瘾,大叫着不甘心,连自己的衣服都堵上了,身上只剩一条红裤衩,凉飕飕的哆嗦着。
“跟!”
“铁支,卧槽!”
……
冷风吹拂,身上的剧痛刺激的白方礼清醒过来。
他震惊的看着赌桌上那些男人的丑态,仿佛看到了当时的自己。
他们飚着粗话,时而恐惧,时而得意,这种把一切都赌上的压力感和紧张感让人喘不过气。
白方礼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自己,他想起自己也曾经是一位朝气蓬勃的青年,染上赌博的恶习之后就彻底变了一个人。
挥霍无度,散尽家财,家里所有的重担全都让妹妹一个人扛。
他算个什么男人……
他就是个畜生!
白语灵把牌一丢,抓着某个男人的手腕按在石头上,从腰间抽出匕首,要挑断他的手筋。
“不!!”人群中传来一声绝望的嘶吼。
“你说不?”匕首抵着他的大动脉,白语灵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,如千年冰川下的寒风,让人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