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，转身看到熟悉的面容，纪念刚才的惊讶转化成了愤怒。
是白斯莫送的？他也会送人花吗！
“你送这些花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什么意思？送个花而已，能有什么意思。
她眼底的嘲讽，让他十分不满：“真不喜欢？”
时佳瑶不是说，女人哄一下不就可以了吗？送花不就是哄人的一种？女人都喜欢花，她不喜欢吗？
“当然不喜欢，白斯莫，你如果真心送我花，应该事先调查一下，我喜欢什么花。据我的猜测，这些花，都是你让别人订的吧？送的时候，你心里是不是在想……”
纪念发现自己竟然这样了解他。
“你是不是在想，女人为什么是这样肤浅的生物，喜欢这么肤浅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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