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怎么样,和她没有任何关系,她唯一看不惯,就是他对于自己的纠缠。
    他不爱自己,这样可笑的占有欲,来打扰她的生活,凭什么?
    白斯莫从未见过如此暴怒而又生气的纪念,她咬着自己的粉唇,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颗炸弹,稍微一点就要爆炸了一样。
    “休想。”他吐出两个字。
    “哼,你要住院是吧!白斯莫,现在我就从家里搬出去,去医院分配的宿舍里住,你不离婚,那就分居好了。”
    说完,纪念摔门就离开。
    白斯莫愣在三秒钟,完全没了吃饭的食欲,掀开被子,穿上衣服,直接往外面跑去。
    这个死女人,胆敢说要搬出去。
    搬出去?搬到这附近?
    羊入虎口,还一点都不懂,蠢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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