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纪念仔细的看了看，只觉得有些眼熟。
“我儿子，就死在你的手里，你难道不记得了吗？我给了你们医院那么多钱，说好的给我儿子先换心脏的，为什么突然变成别人了？”
纪念曾经做过相当有难度的换心手术，稍微想了想，就想起了一些相关的事情。
“你是张艾的父亲？”在纪念的记忆里张艾的父亲是一个公司的中层，收入可观，每次和她见面的时候，衣着都是非常得体的。
不像现在，头发乱糟糟的，脸上也是脏兮兮的，胡子也好像很久没有刮过了，衣服破旧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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