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个医生,大不了以后我勤加锻炼身体,不就行了。”
作为一个内科医生,她不可能答应白斯莫不做手术,这样程度高的手术,她自己也不确定以后会不会有。
如果有,她依旧还会那样做。
“倔脾气!”
“这是原则问题。还有,你到底喂不喂,不喂我自己吃。”
她正饿着呢,一个正饿着的人,是最容易情绪激动,生气的。
白斯莫叹息了一声,重新喂给她吃。
谁让自己心疼她。
纪念勾了勾唇:“白斯莫,你就没有其他的话,想要跟我说。”
“没有!”
自己想说的,都被她否决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没有?
她自己都为自己感觉到自豪和骄傲,他就连一句恭喜都没有。
榆木脑袋,无药可救。
纪念嫌弃的看了他一眼,念在这碗粥的份上,自己就不跟他计较了。
吃过东西,纪念恢复了力气,就要下床,却被白斯莫重新按在了床上。
“不许起来,今天给我好好休息。”
纪念抿唇:“我有事。”
“有什么事?能比你休息更重要。你要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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