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,气氛压抑到了极致,白斯莫最终还是开了口“你是没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?”
    纪念顿了一下,大约明白他的意思“你是在怀疑我?”
    “不是怀疑。”
    这并非是怀疑,而是她应该给自己一个解释,不管什么样的解释,只要她说,自己都会相信。
    “我没什么想说的。”她语调淡淡的,带着些许的疲惫感,甚至不想多说一个字。
    “你和他在做什么,研究室?是做什么实验吗?”白斯莫凭借着自己的直觉询问。
    纪念转过头“是在做实验,白斯莫,我留下,就是为了这份实验,现在你知道了吗?”
    之前,她就说过。
    自己留下,不仅是为了她,还是为了另外的事情。
    没想到,是为了这个。
    是为了这个?还是为了秦臻。
    一想到可能是后者,他便气结的不行。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实验,我可以找人帮你,以后准时回家,就算要做实验,非要三更半夜,孤男寡女,你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?”
    白斯莫一直都强调,秦臻平日里人模狗样,实际上道貌岸然,根本就是个伪君子,自己怎么能放心她和秦臻单独在一起。
    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