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也根本不是一刻钟就救不了,当时她只是为了逼对方拿解药才这么一说。
现在她有点后悔了,她应该把时间说长一点,好让沧月多痛一会儿。
沧月是很痛,她被沧澜打那一巴掌也痛得不行。
两个人都痛,那才公平。
阿九慢悠悠地将药草选出来,然后磨成了粉,每一道步骤,她都因为疼痛而缓慢地颤抖着动作。
沧澜看得恨不得过去帮她配药,到头来也只能喝一句,“还有多久?”
阿九看也不看他,“城主再催,步骤错一步,一切又得重来。”
沧澜看着被自己点了穴道的女儿,心疼不已,也后悔不已。
沧月不能说话,但是整个人已经痛得呼吸微弱,她从小到大连磕着碰着都少,第一次尝到剧痛的滋味儿,她恨不得昏厥过去,可意识却清醒地感受着每一处的疼痛。
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湿透,痛得恨不得就这么死了。
阿九慢悠悠地将时间耗到了一刻钟的末尾,在沧澜无数次的催促下,才终于将一颗丹药炼制好,递了过去。
沧澜拿到解药,立马掰开了沧月的嘴,给她喂了进去,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女儿,渐渐地,见她身体不再颤抖,也不再冷汗连连,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