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间流荡着多情的风流，那双桃花眼像是会放电一样。
“费总好。”慕西凉像是第一次看见费嘉栾那般，丝毫没有提及曾经遇见过的事情。
慕西凉不提，反倒是让费嘉栾挑了挑眉，也不知道慕西凉这是装的还是真忘记了，出声，“慕西凉？知道身为助理，要做什么吗？”
慕西凉之前可没做过这些工作，兼职也是小碎活儿，还在大学的温床里浸泡，“费总，我很聪明，也很努力，不管给我安排什么，我都能学。”
慕西凉抬起头，眼睛盛着光的看费嘉栾，过于正经普遍的回答，慕西凉在招聘面试时已经回答过一次了，想必费嘉栾素来也听得不少。
那双熟悉的容颜，相似的眸子，期待而充满亮光的看着自己，一时间，费嘉栾的心神顿了下，不忍心拒绝她了。
本来想要出声再次询问的话语，又咽在了嘴边。
“先……跟着Any吧。”费嘉栾抿下了唇，看着慕西凉的眼神平静无波澜，挥手就要让慕西凉离开。
慕西凉没有任何异议，在费嘉栾的话音落下后，便出去找Any了。
如她所说的，她很多不懂，但她很聪明，可以学，也很快上手。
费嘉栾看着慕西凉离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