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温礼衡已经是不知道等了多久了。
看到她,哼笑,眸底藏了一丝不耐,“孟小姐让我好等。”
到底是自己迟到,孟妗妗也没计较,出门的时候,坐着节目组的车让人先去了一家她昨天偶然发现的蛋糕店,给情绪不怎么好的人买了一块甜度适中的蛋糕之后,才叫车悠悠朝着镇中心的购物街而去。
温礼衡坐在车上,捏着蛋糕,勺了一口放在嘴里,甜腻感抚平了一早上等待的不耐,他勉强原谅她,“妗妗现在越来越会投诚了。”
那是,系统不在,为了不出幺蛾子,她总得时时刻刻顾着这位情绪。
简直比养孩子还难。
心里腹诽,孟妗妗面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,“不尽心尽力点,怎么安抚好我的温先生?”
车是节目组的车,开车的也是节目组的人。
该演的戏还是得演。
温礼衡笑笑,没说话。
垂下的眸子漫起一丝深色,他知道她在演戏,所有人前的亲密,都是他们一开始说好的那样,她没错,只是他怎么越来越觉得气不顺?
背后之人叫她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?又是为了什么?
眼前的蛋糕似乎也没了好滋味,温礼衡搁下,并不再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