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字结束了电话。
心疼?
怎么可能?
他不会心疼弱者,也没必要。可萦绕在他心头的还是止不住的气恼和烦躁,为什么她的背后之人没有教她防身术,又为什么她的背后之人没有告诉她不要犯蠢?
是的,蠢。
温礼衡以为,自己都没把握将自己护得毫发无损的人转而去护别人,真是愚蠢到不自知的行为。
纵然如此想,可那满眼血光的场景还是挥之不去,小姑娘闭着眼,面色苍白地躺在他的怀里,那只手怎么也止不住滴落的血,染红了车厢。
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血腥气萦绕鼻尖,带得他那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躁意又蠢蠢欲动,重新焦躁起来。
焦躁到,想发怒,想宣泄,心头堵了一口气,想……
“少爷,到了。”
车子戛然停住。
温礼衡回神,已经是在警局外。
那个女人已经被拉到了审讯室,温礼衡和长荇到的时候,两名警察在审,可不管警察问什么,那女人都精神恍惚,又哭又笑,说着孟妗妗该死,又说“不要杀她”之类的话。
总而言之就是不肯录口供,说是谁人指使的这一句更是问都问不出来。
看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