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觉得委屈,心里更是莫名其妙,男人说了这句话,她想去忽略都不行,明明也一样是不相关的人,可就是委屈。
大抵是离家太久太远了。
孟妗妗想,又联想到自己在另外一个世界,有家不能回,又是一阵鼻酸。
杨漓没见过孟妗妗红眼睛,上一次失常还是在浴室的时候,乍一看到她两眼发红,还以为是伤口疼得紧了,忙开口:“你等等,我给你重新上药,消消毒就不疼了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孟妗妗拦住了要走的她,看向桌面上的东西,香喷喷的,好像是什么好吃的。
“这是什么?”
杨漓帮她拆开袋子,安宜镇有名的一家烤鸡店,外面烤得发焦已经被处理掉,只留下香喷喷的令人食欲大开的肉。
孟妗妗喜欢吃烤的东西,一看到这个就不争气地流口水,“我分一半给你,帮我撕下肉,我自己用牙签戳着吃。”
杨漓惊讶地看她,“你不生气了?”
孟妗妗:“不是。”
说罢又面无表情地补充,“遇到好吃的不吃,太对不起我自己了,况且这不是我受伤应得的吗?”
杨漓:“……”说得好有道理,她竟无言以对。
杨漓也好烤鸡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