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婶丝毫未觉,“怎么只有你们几个,那个孟姑娘呢,她的耳环掉了。”
大婶的手上拿着一条精致好看的耳坠子,孟妗妗这人喜欢打扮,更是喜欢精致华美的东西,每天起来都是穿着民族风轻便的服饰,自己挑着耳坠让阿竹给她戴上,这一条正是今早上阿竹亲自给孟妗妗戴上的。
“你在哪里见到的?”温礼衡率先问,眸光沉沉地盯着耳坠子。
大婶认出来,这是大家伙儿口中,长得俊俏的孟姑娘的枕边人,遂而就将耳坠递给他,“方才杨姑娘不是不见了么,孟姑娘也跟着去找了,怎么?人没回来?”
温礼衡攥紧耳坠子,只觉得心往下沉,“你在哪里见过她?”
“林子前面。”大婶虽见过不少事儿,但触到这么一双阴沉的眼睛时还是忍不住一抖,生怕自己说的不完整,又补了几句,“孟姑娘当时说是去林子里找人,我拦不住,后来大家伙儿都说杨姑娘找到了,我也就回来,在路上的时候,发现了这个坠子。”
耳坠子落在了分岔路口,沾上了灰尘,要不是她被绊了一跤,险些摔了也不会看见这坠子。
“林子……”温礼衡抬头,看向洛相倾,声音里都带着狠,“你说,没见过她?”
洛相倾还从